时光殿堂

感慨一二,记录生活。

记得那年从上海回老家看望奶奶,也是这个季节。

山后溪边的女贞树开满白色的花朵,野蜂飞舞,山上弥漫着呛人的花粉气息。 

奶奶看起来总是孤独的,时常一个人端一张小矮凳坐在大门口遥望远方,一只黑色的田园犬蹲坐在身旁。 

爷爷在奶奶四十多岁的时候就去世了,姑姑叔叔们嫁的嫁娶的娶也多半分出去住,时常不在家。奶奶独自带着幼小的弟妹,孤独了半生。 

奶奶去世后,我时常想起她。倒不是因为有什么刻骨铭心的记忆,难以割舍的是曾经的那些陪伴。 

奶奶一生行如蝼蚁,卑微得如同野草野花。它们或生于路边或长于山间,遗世独立,孤独一生,亦不知是喜是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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